李太医这才知道被子里有个人,见卫凛渊眉头微皱,只觉得这人十分得卫凛渊看中,不敢耽搁,赶忙把起脉来。
被卫凛渊裹在被子里的姜司宁只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不停地挣扎,可困住她的人就像是要她的命一般,让她差点不能呼吸。
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死的。
姜司宁轻吟出声,听得李太医手一滑,险些胡子都抖了抖。
这……这是女子?
而且还是……中了媚药?
李太医把完脉后,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些难看。
卫凛渊眉头皱起,“如何?”
李太医不敢隐瞒,厚着老脸道:“这……这姑娘中了颤声娇……”
“颤声娇乃最为烈性的媚药,若是中药之人不能及时纾解,便会痛苦不已,最后毙命……”
“有没有解药?”
李太医即便是上了年纪,跟卫凛渊谈论起这个话题,还是有些尴尬,“这……除了男女合欢,并无它解……”
“这姑娘药性太强,而且看这脉象,好像是要承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死的。”
卫凛渊眸光一寒。
李太医顿时头皮发麻,可还是坚持说完,“王爷还是……还是趁早解决吧。”
“清白没有命重要,只有活着才是最重要的。”想到卫凛渊的怪病,他又道:“王爷若是不方便,最好就……找个人来。”
卫凛渊冷冷扫了他一眼,李太医吓得一咯噔,却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卫凛渊脸色阴沉,不耐道,“你下去吧。”
李太医还想说什么,可是碍于卫凛渊那阴沉到能杀死人的表情,他赶紧拿起医药箱走人了。
哎,他这把老骨头,还是不要去触卫凛渊的霉头了。
就算他是长公主留给卫凛渊的人,还是主仆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