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知道呢？”
“小心点，纵火是重罪。”
“我绝不干违法犯罪的事情。”
“那就好，”申玉海顺口道：“乐乐奶奶明天出院，老弟，来家里坐坐，顺带帮忙搬个家，医院里的东西太多。”
“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出院。”
“好。”
韩景阳心领神会。
搬家只是个幌子，搬动那件“老寿星立像”才是目的。
这也算售后服务了吧？
有必要定点规矩，不然每个顾客都喊他做售后，啥都别干了，天天跑售后，累死都忙不过来。
但申玉海这个售后却必须接，不光因为申玉海给得足够多，更因为申玉海帮了不小的忙。
例如申玉海给他介绍的陈小明就帮了他很大的忙，发给他的几条信息都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不过以后再想请他上门做售后，就不能随叫随到了，出场费绝对不能少。
韩景阳挂掉电话没几分钟，一个泉城本地的陌生号又打了进来。
接起来，是空云和尚。
空云和尚沉声道：“韩施主，好手段。”
“此话怎么讲？”
“我在千佛山上都感应到了鼎神集团大楼的地气变化，原本的鼎神集团大楼地气充盈，气场强大且稳固，又与泉城的整体格局融合得很好，但今天再看，已然成了黑洞，气场彻底崩溃，地气全部逸散，在我的感应中，鼎神集团大楼已经不复存在。”
“是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