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昕、刘静和施小雅大惊,连忙劝阻。
韩景阳双手下压示意众人淡定:“别慌,我知道你们在怕什么。”
刘静点头:“老板,是你自己说的,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还说不想多管闲事儿。”
韩景阳点头,又摇头,在几人迷茫的眼神中道:“我不想管刘青三兄弟那些破事儿,因为那是他们自己作孽,但那个田先生不同,那是江湖公害,让他活着,刘青三兄弟身上的惨剧还会在别人身上发生。”
说到这里,直视徐昕:“最关键是,现在,咱们和那个田先生已经成了敌人,已经有了无法缓和的矛盾,再见面就要分生死,不死不休。”
顿了一下接着道:“不但咱们要面临那田先生的威胁,咱们的亲人朋友也有可能成为那个田先生报复的目标,咱们多少还有点自保之力,可咱们的亲人朋友却没有,被那种凶人盯上,毫无还手之力。”
最后,目光从几人面上缓缓扫过,一字一顿道:“所以,田先生,必须死!”
田先生,必须死。
无论是徐昕父女俩,还是刘静施小雅,都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个田先生不但实力强横,还生性残暴,做事毫无人性和底线可言。
于公于私,都必须除掉这人。
但是,田先生的实力那么强,怎么下手?
徐昕叹了口气:“最要命的是咱们对那个田先生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姓田,根本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
这确实是个问题。
不管是战争,还是商战,又或者江湖厮杀,最忌讳的就是不知敌。
不知道敌人的底细,就算自己实力再强都有可能翻车。
何况他们的实力并没有比那个田先生强。
这一仗,怎么打?
韩景阳想了想:“这样,我想办法打听消息,说不定还会有意外之喜。”
第二天。
泉城看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