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小雅点接听键。
电话里传来张志阳的声音：“老弟，给个面子，留张鹏晓一条狗命。”
韩景阳扫了一眼缓缓从刚开那一笛子下缓过劲儿来开始哼唧挣扎的张鹏晓，笑道：“老张，你什么时候开始替这些人站台了？”
“哎哎哎，老弟，这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没替他们站台，只是都在泉城混饭吃，就算是我们也有用到他们的时候，打交道的次数比较多。”
“仅此而已？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交易和往来？”
“没有，绝对没有！”
“既然这样，我不给你面子也没什么问题吧？”
“这……恐怕老弟还真得给个面子。”
“什么意思？”
“张大海那个人真不好惹。”
“你也惹不起？”
“不是惹不起，而是需要付出极高的代价。”
“这样啊，那没事儿了，什么代价我都认了，而且绝不后悔，老张，行了，我挂电话了，这个杂碎要醒了，免得他的惨叫声污染了你的耳朵。”
“老弟，等等，我再说一句话。”
“好，就一句，你说。”
“虽然我很欣赏你，可是你真要招惹了张大海，就算是我也要跟你保持距离，这个我得提前说清楚，别到时候怪我翻脸不认人。”
韩景阳笑出声。
只不过脸上没有一丝笑意。
眼神甚至显得异常冰冷。
笑了几秒钟后才道：“老张，这话就没意思了，你的身份在这儿摆着呢，我能理解。”
张志阳干笑一声：“能理解就好，不过我估计我只是个开始，后边还会有人给你打电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