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
“所以，小韩先生，我郑重地问一句，能放张鹏晓一马吗？”
韩景阳笑笑，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能。”
张大海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以小韩先生你的脾气肯定不会放过他，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浪费口舌了。”
韩景阳嗯了一声：“那就各凭手段吧。”
“唉，说句实在话，我真的不想跟你成为敌人，小韩先生，这次的事儿我可以忍，但再有下一次，我一定会反击，而且是倾尽全力那种，所以，下一次在动我的人之前请务必认真想一想。”
“好，我一定会认真思考张老板的建议。”
“再见。”
“再见。”
挂上电话，韩景阳扫了彻底绝望地张鹏晓一眼，朝林月兰点点头。
张鹏晓这次再没有任何反应，丢了魂一样浑浑噩噩地跪在那里，已经认命。
韩景阳转身离开。
林月兰举起长刀。
别墅外。
韩景阳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斜倚在车门上抬头望天。
内心思绪纷杂，情绪信马由缰，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很多，很杂。
张大海的话给了他很多启示，那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另外一种为人处世之道。
如果不是已经和张大海成为死敌，或许真有可能成为朋友。
这个人的言谈举止确实有魅力。
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