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必须要这么说，到了那种层次的存在，如非必要，已经不会出现排泄这种低级的生理反应了！”
“某种层次上讲，祂们的力量，的确至高无上。”
康斯坦丁并未说什么假话，而是在原有的世界里面，和天堂及恶魔打了不少的交道。
这个问题虽然古怪，刁是刁钻了点，但是依然处在康斯坦丁能够解答的知识范围之内。
听康斯坦丁的解释，死侍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一脸的同情。
“哦，我可怜的天使，这岂不是说祂们享受不到人生中的另一大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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