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一鸣轻咳两声，把合同递还给赵泰。
“干的不错，我没啥问题。”
“现在咱们商超一楼的商户都满员了吗？”
赵泰微笑道：“赖总，最近济世商超的口碑变好了，人流量变多了，附近很多商户都想跟咱们谈合作，我这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目前咱们的商户满员率80%，但我估计再有一周时间，我们就能百分之百满员了，到时候金街效应就能带起来的！”
赖一鸣陷入沉默，没有回应。
赵泰心里“咯噔”一下，察觉出赖总似乎有些不高兴。
但是刚才赖总不是还挺高兴的吗？
怎么突然就变脸了？
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对了？
赵泰也是人精，稍加揣测，就大概明白了什么情况。
“赖总之前满意的笑容，是因为他去过达万商超，知道这些商户都是比较优秀的商户，只是被达万商超坑爹的大数据系统弄死了。”
“但现在面容严肃，是因为他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达万商超如此大量的淘汰商户，并把其送到我们怀里，这其中是不是有诈？”
赵泰不由得想起了赖总对于达万商超的直播回击，还有之后的黑子评论。
看来这里面确实有人在捣鬼！
赖一鸣还在想着口碑问题，反而是赵泰先开口了。
“赖总，你是不是担心咱们的口碑被达万商超黑了？”
“因为这些商户不是什么知名品牌，而且粘性客户也没有多少，也是被淘汰下来的？”
“但这些都不是问题，他们的质量服务还有售后，我都已经多方审核过了。”
“如果您还担心的话，咱们万不得已，还可以买一些水军，抵御外部黑子的冲击。”
赖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