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费解：“……”
实在也不知这样的阎王形容是何样。
楚灵手指松开，有意无意地替他整理着衣襟，笑容动人。
突然，窗外拂过一抹暗影。
楚灵轻咳了声，故意扬高声音：“夜九，你既然是王爷派来保护本王妃的，那等会儿本王妃沐浴用膳时，你也不能离开半步。”
孤夜辰也扫到了窗外的暗影。
他大步打开窗户，只扫到一抹衣角。
从那衣角布料和花纹，他猜测是北凉帝的眼线。
想到那萧奕如此关注楚灵，他皱眉。
楚灵也凑到窗边四下张望，“是有人吗？”
“嗯。”
“他在寻机会把我掳走呢，夜九，你这个侍卫可真的得寸步不离。”她抬起小手，轻拍他结实的胸膛。
还真的挺结实。
跟块石头似的。
得亏这次出门在外他没有毒发，不然可能还会遇到什么危机，她都不确定。
楚灵的手白得发光，与他的墨色衣袍形成鲜明对比。
孤夜辰垂眸扫着这只小手，轻敛眉目，低声说道：“我不会让你遇到危险。”
“我知道。”楚灵弯唇微笑，“我只是在说，你要寸、步、不、离。”
最后四个字，咬的很重。
她想，自己的话，他应该能听懂。
孤夜辰如何听不出来她的话，眯眸缓缓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