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哒,我真是谢谢您嘞。
什么瑕疵,分明就是嫌弃她字丑,还不如不解释。
她也知道自己的毛笔字写的丑,也拿不出手,想了想以后,她沉着脸:“可以,但是你不许反悔。”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赫连衡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上次烟烟叫他夫子,这回他可以让她叫个够。
林烟丝毫没有察觉到男人的盘算,说:“现在就开始学吧,我们先唱第一句。”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好了,现在该你了。”
赫连衡活了两辈子从没有唱过歌,突然这样,还挺为难。
穿过来好几个月了,赫连衡一直都是从容淡定,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引起他的情绪。
今天她头一次看到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赫连衡露出这种表情,刚才的小情绪一扫而光,小模样得意起来的催促他:“快点嘛。”
赫连衡正襟危坐:“娘子,你再教一次。”
林烟水盈盈的桃花眼含着狭促的笑意:“夫君,你该不是紧张吧。”
对上那双漂亮的眼睛,赫连衡很好的隐藏了异样的情绪,神情自若:“没有。”
林烟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一条缝:“我再唱一次哦,夫君你可好好听。”
第一句唱完,林烟双手撑着下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他:“夫君,唱吧。”
赫连衡面无表情地唱:“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林烟听完笑的花枝乱颤:“哈哈哈哈...”
赫连衡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沉沉:“娘子,真的那么好笑吗?”
“哈哈哈,真的很好笑嘛。”林烟笑的肚子痛,她捂着肚子,眼睛里盛满了笑意:“我只见过五音不全的人,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唱歌唱的跟念经一样,而且还根本不在调上。”
赫连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