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尧摸了下被划伤的脸，双眸阴沉的盯着赫连衡：“赫连衡！”
赫连衡不太满意的啧了一声，根本没有把赫连尧的愤怒放在眼里，姿态懒散的点评：“只流这么点血，可惜了。”
被伤留血当事人赫连尧：“......”
合着他还想自己多流点血，他才开心。
赫连尧正欲开口，就听到赫连衡清冷无温的声音：“我还可以更嚣张，就怕你承受不住。”
赫连尧一拍桌子，桌子顿时四分五裂，黑眸阴沉沉，蕴含着无尽的怒火：“赫连衡，别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你来。”
赫连衡这般有恃无恐的模样彻底激怒了赫连尧，凌厉的掌风朝赫连衡攻击过来。
戴成立即挡在赫连衡面前，接住了赫连尧这掌。
赫连尧往后退了几步，冷笑一声：“怎么，你就会躲在别人身后？”
他们两人随时堂兄弟，但由于两家的关系，早就已经撕破了脸皮，赫连尧也不想给赫连衡面子。
“也是，像你这么个只能坐在轮椅上的废物，只能永远一辈子都躲在别人身后。”
这句废物刺痛了戴成的心，冷着一张脸：“尧世子慎言！”
“本世子可没说错。”赫连尧眼里的讥讽浓重：“京城中谁不知道你赫连衡是个站不起来的废物。”
赫连衡神色如常，一点都没有被激怒，如画的眉眼间堆满了漠然，凤眸淡淡的扫过赫连尧，眼底深处蕴含着无尽的杀意：“你很害怕我站起来吧。”
赫连衡表面越是平静，暗地里下手只会更加狠辣，这点只有熟悉他的人才会清楚。
似乎被说中心思，赫连尧唇瓣抿的更紧，流畅的下颚线条绷成一条直线：“笑话。”
两辈子的对手，赫连尧的某些小习惯，赫连衡都了解，轻笑了声，却没有温度：“若是不害怕，何必使些手段。”
赫连尧冷硬的眉眼沉了下来，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嘴上他并不承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难不成赫连衡发现了些什么？
不应该啊，王令霖好几年就埋好的棋子，他调回京城，从头到尾都没有跟自己这派的人手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