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听完皇后的话,抬起眼睛看向了赫连尧的脸,那伤口不大不小,并不太严重。
老皇帝笑了下,轻飘飘道:“就为了件这么点小事,你们三一起过来告状,未免太过小题大做了。”
“不就是两兄弟闹了点矛盾,你们一个是祖母,一个是大伯,怎的如此容不下小辈。”
这一顶容不下小辈的帽子扣下来,皇后,東王,赫连尧三人都被气到了,但他们面前的人是赫连王朝权力最至高无上的主宰,即便心有不满,也不敢流露出半分。
皇后:“皇上,臣妾和東王并非容不下小辈,而是赫连衡实在是欺人太甚。”
東王:“父皇,尧儿也是您的孙子,您不能厚此薄彼啊。”
老皇帝都不想说:“朕厚此薄彼,尧儿脸上那么丁点小伤,被你们说的跟缺胳膊短腿似得,两兄弟之间打架只要没闹出人命以后都别来告状。”
“行了,朕还有政务要忙,没事就都回去。”
老皇帝摆了摆手,直接就把偏心显露出来。
“臣妾告退。”
“儿臣告退。”
“孙儿告退。”
回到凤仪宫,皇后大发雷霆,直接砸了内室的所有摆设,大殿一片狼藉,在大殿里伺候的宫女全都颤颤巍巍的跪了下来。
有些话不方便在外人面前说,皇后铁青着脸色对宫女们说:“都出去,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娘娘。”
皇后心口染上怒火:“那个贱人当年能够死在本宫手上,他的儿子也休想斗过本宫。”
東王同样脸色难看:“母后,儿臣不明白,同样都是他的孩子,为何父皇就能够偏心至此。”
他身为嫡子又是长子,小时候父皇对他还算宠爱,直到南王出生以后,一切就都变了,在他面前威严的父皇对南王就和普通人家的父子没有什么区别,而他只能羡慕。
如今,父皇爱屋及乌,连带着对赫连衡这个残废也是宠爱的紧,明明他的儿子比赫连衡更优秀,可父皇却跟看不见似得,心里只有南王那一家子。
東王心里很不甘心,对南王的嫉妒日益渐长。
皇后心里同样恨,咬牙切齿道:“还不是因为你的母后不得皇上的宠爱,而你不是从那个贱人的肚子里爬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