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的眉拧的更深了,上面的人?
当年喻桑和嗪皇后情同姐妹,一并嫁入宫中,两人分别产下一子,嗪皇后被狗皇帝逼死,喻桑却荣盛皇贵妃之位,儿子直接被钦点为摄政王。
嗪皇后一族被全族问斩,她却跟那个狗皇帝夜夜笙歌。
想到这里,白瑾的脸色冷了下来,“当年你荣宠不断,也该试试被拉下来的滋味了。”
喻桑盯着他看了一会,突然笑出了声,“你在记恨我?”
说完,她抬眼去看屋顶,恍然的勾笑,“你记恨我什么?记恨我当初没从那个男人手里救下嗪芷吗?”
白瑾不想听她在讲过去的事情,索性移开视线无视她开始在房间里找了起来。
“你们在找什么?”喻桑问。
几人翻箱倒柜都没理会她,喻桑坐了下来,捏着手里的杯子盯着白瑾看了一会后又将视线移到了姚念的身上。
逐渐的有些出神,如果她的女儿还在活着,恐怕也像她这么大了吧?
“没有!怎么可能没有呢?难道真如孙覃首所说的,钥匙在库房的地下室里,是我们想偏颇了?”欧阳晋有些烦躁。
白瑾脸色也不好。
“你那个盒子呢?钥匙说不定在那个盒子里。”姚念突然想起那个漆黑的木盒。
欧阳晋眼睛一亮,想到什么又黯淡了下来,“但是那个木盒子很牢固,在上面的时候我试了,刀都劈不开!”
“你们在找城门的钥匙吗?”
三人拿着盒子一筹莫展的时候,喻桑突然开了口。
“你知道钥匙在哪?”姚念扭头问。
“孙覃首这个人很精明,孙太后是他的表姑,也对他宠爱有加,相必你们也看到了整座府邸的模样,城门已经关了四个月了,他不会将钥匙放在任何能猜想到的地方。”喻桑徐徐道。
白瑾有些不耐烦,“废话少说,钥匙到底在哪?”
喻桑横了他一眼,转着茶杯继续道,“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禹阳城的状况,所以禹阳不能进也不能出,若是走漏一点风声,闹到京城去,他的小命乃至孙家一家都难保。”
“这样重要的东西,他只会贴身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