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是在靖王郡主的赏花宴上,我们很好奇就问起了究竟阮家谁解开魔方。”
“侍郎夫人说不是天道学院那兄弟仨,还说也不是太子殿下的伴读阮晓。”
“我们思来想去,定安侯府就那么几个小辈。就试探着问秦若兰是不是她?”
秦若兰听到这里辩解说:“我没说是我自己啊。”
“可你也没否认啊。”
三言两语,在场的都是精明人,一听全明白了,原来是有人爱慕虚荣冒名顶替。
阮老夫人微笑着说:“有劳几位小姐了。云嬷嬷,命人将她们安全送回府,给她们几个各自准备份薄礼,以表谢意。”
“不敢当,老侯爷,老夫人,我们就先告退了。”
临走前,几位小姐不屑地朝秦若兰的方向甩甩袖子。
之前,秦若兰俨然是鸡犬升天,老是趾高气昂对她们指手画脚,迫于家里的压力她们才勉强与之的交往。
现在知道一切都是谎言,有她们几个宣传,不出半日,秦若兰就会从云端跌入谷底。
陈婉玉和秦若兰仿佛被抽干了气力般低着脑袋。
阮绵绵比较矮,虽然她们低着头,不过她还是能看到她们眼底的恨意。
“现在不用多说,也容不得你们狡辩了吧。”阮耿话锋一转,“那就再说说,你们俩今儿在几位大人跟前为何一而再再而三企图陷害绵绵?”
周芸宁猛地站起了:“什么?还有这样的事?”
“娘亲,别急,别急,我这不没事嘛。”阮绵绵赶紧安抚道。
周芸宁跪下重重磕了个头:“老侯爷,老夫人,你们要为我们母女做主啊。天天提心吊胆,安生的日子都不能过。要不,你们就将我和绵绵逐出侯府吧。”
这段日子,周芸宁命霜儿送出去的绣品卖了不少银子,再加上阮绵绵的洗脑,她的想法与过去有了极大的不同,她很自信能养活女儿。
几年音讯全无,阮祈生还的可能性不大了,再说就算他真回来了,若他心里有她,哪怕天涯海角也能寻到她们母女的。
“芸宁,你这说的什么话呀?”阮老夫人急了,“云嬷嬷,快扶三夫人起来。”
“老三媳妇,你先起了。你是阮家的媳妇,绵绵是阮家的孙女,你们母女俩哪儿也不许去,好好在府中呆着。”阮耿的目光转向跪在地上另外俩人,“要被驱逐出侯府的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