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禅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走出了书房瞬间红了眼眶,虽然陈婉玉对不住他,可是听到她是死讯对他来说打击其实挺大的,只不过为了不让老父亲生气他抑制住而已。
阮耿气呼呼来见阮老夫人,进门就挥手示意所有的人都退出去,还看了云嬷嬷一眼。
云嬷嬷会意退了出去将门给关上,屋里头只留下老夫妇俩人。
“气死我了。”阮耿坐下来。
阮老夫将自己跟前的茶盏退了过去:“老头子,先喝口茶消消气。
大口大口咕噜咕噜将茶喝完后阮耿将陈婉玉的事情说了一遍。
“真是家门不幸,老大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媳妇?”阮老夫人皱起眉头。
“陈家那边你提前去打招呼,他们也就没脸闹腾了。”阮耿眼中闪过寒光,“至于那姓蒋的我来处理,留着终究是个祸害。”
阮老夫人脸色不大好看:“那她的身后事?”
“面子上还是要做好的,不为别人也要为阮锦和阮钊着想。”
“若是他们知道了……。”
“打住。”阮耿打断了阮老夫人的话,“阮禅说了,就算他们因此而怨恨他也要隐瞒,就当他们夫妻吵架她想不开吧。”
“我知道了。”阮老夫人微微颔首后提高了声音,“云嬷嬷。”
门推开云嬷嬷疾步走进来躬身:“老夫人。”
“陈婉玉因病暴毙,快去将老二媳妇叫来,侯府要办丧事了。”
闻言云嬷嬷很是吃惊,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神色:“是,奴婢遵命。”
阮耿站起身来边朝外走边加上句:“丧事如何办就全交给你了。”
阮绵绵回到烟笼院不久,就听到福安堂传来了陈婉玉因病暴毙的消息。
因病暴毙?小奶团子嘴角勾起,看来还真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说丧事从简,不过定安侯府地位摆在那儿,阮禅也有官职在身,京城中有头有脸的还是来了不少人,倒是陈婉玉娘家只来了俩人上柱香后没了动静,足足折腾了七日。
短短七日,阮禅父子仨都显得异常的憔悴,阮绵绵却从蛛丝马迹中看出定安侯府的态度,分明就是迫不得已应付着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