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哲看了一眼摊主，给了他一个自己意会的眼神。
不是刚才还不服吗？看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只要有专家确认这东西是赝品，那么很快的，就会有无数缺陷，被人找出来。
至于之前没有人看出来，那是因为他们都在寻找这些陶器的优点。
鉴定古董，就是这么奇怪。
如果你要认为它是真品，那你看到的都是它的优点。
可你要认为它是赝品，那么你看到的就全是这件东西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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