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青云掏出几张符纸:“还是使用禁身咒吧,希望他们能快点行动,禁身咒放在人身上,顶多只能坚持半个小时...”
做好了一切,张青云轻轻一抖肩,符鸟飞走。
随后张青云,掏出符狗,想了想,进入房间,画了一张符,塞进符狗嘴里。拍了拍符狗的脑袋,伸手一招,符狗化做一张符纸,落在了手中。
张青云轻轻一跃,跃上房顶。
符鸟此时再次飞临废弃工厂,那几个人贩房外。
几个人贩在一间房里喝酒,喝着酒规划着美好未来,有时骂骂咧咧:“十二号明显长大了,太聪明了,不能留了。”
道观中,张青云双眼微眯:“这是打算杀人灭口了?”
钟哥笑道:“打断腿,仍深山里区,任其自生自灭。”
真的好狠!
“我那边有人介绍,说是手中有两个六七岁的金童,咱们要不要接收?”
一个壮汉,顿在椅子上,一边吃肉,一边喝酒,此时满面红光。
钟哥皱了皱眉:“现在不是时候,你联系他们,到了历城再说。”
他们现在需要小心谨慎,都要开始离开了,不能节外生枝。
“老瞿,你再去看看,锁着金童玉女的房屋门窗锁好了没有。”
钟哥看着几个人只顾着喝酒,吩咐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壮汉。
作为领头人,钟哥非常小心谨慎,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
络腮胡子壮汉应了一声,走出房间,没一会儿回来了:“门窗已经锁好,不会有问题...”
钟哥点头,也没敢多喝酒,其余几个人,他也不管。
不过半小时,这群汉子喝的差不多了,都晕晕乎乎带上了酒意。
忽然,一个汉子趴在了桌上,桌上的碗筷碰倒一片。
“老朱,你他么的喝这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