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未知数。
张青云意念转动，轻声说道：“然而，修道者追求的不是一瞬间绽放，而是永恒的平淡。长生，也是我的向往。”
一依没有听懂，张青云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好修炼，你就不会变成那样的骨头啦...”
这句话，一依听懂了。
一依这才眉开眼笑：“我才不要变成那样的骨头，真的好丑的。”
张青云哑然失笑，孩子的想法，果然与成年人的世界不一样。
考虑的太简单，原来这丫头一直都在考虑，骷髅太丑？
要是死亡后依旧美丽，就不可怕了？
“人活着，无论如何都精彩，都漂亮。人死了，无论如何挣扎，都是悲哀，都是丑陋的。”
人死化鬼，那种鬼的面貌，活人都能吓死。
只有见证，才会恐惧。
......
回到青云观，张青云开始刻录符篆。
第二天，上午时分，张青云停下符篆刻录，提着蒲团打算放松一下紧绷神经。
坐在门洞内，人流不大。然而对面的奶茶店，依旧有女人在排队。
几个年轻人聚在一起，等待着女友买奶茶，于是互相聊了起来：“美丽国潜艇，在南海出事了...”
“咋回事？”
其他几个年轻人顿时来了兴趣。
张青云也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耳朵动了动。一个年轻人嘿嘿一笑：“美丽国的潜艇，在南海航行的时候，不知道撞到了什么，好像挺严重，你们没看新闻？”
“不看新闻，我听到这消息也很爽。是不是咱们的龙王爷，龙尾给它拍了一下？”
一个年轻人握了握拳：“要我说，直接给他搞沉才爽，没事瞎溜达什么，就喜欢往别人家门口跑，这是报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