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个开服装店的年轻女人,咋咋呼呼的。
在店门前,那个牵狗的老太太,似乎有些手足无措:“我就借点纸,不借就算了,干嘛这样咋咋呼呼的。我儿子在岛国工作,我儿子可是海龟,姑娘,你长得真俊呐,结婚了没?”
“你儿子是海龟还是乌龟与我有什么关系?”
年轻女店主被气得够呛:“走走走,就半天时间,借了你八回纸,给了你一包湿巾纸,你这是炫耀狗来了,还是炫耀你儿子来了?”
“现在海龟好了不起吗?我们家虽没钱,但是咱有骨气,不卖祖求荣。你还给你儿子找媳妇?我们可不敢下嫁,万一你儿子是行走的五十万,咱们一家子还不都得头顶生疮,脚下流脓?你儿子要是有本事,找个岛国媳妇,给你生个串串孙子...”
开门做生意的,不被气得够呛,谁愿意展现这泼妇一面,吓坏了客人?
老太太似乎很委屈:“我儿子是岛国籍,在咚经工作呐,他今年才四十六岁...姑娘啊,你要温柔,要不然我儿子可看不上你。”
啥?
温柔?
被你气死不还口?
看不上本姑娘?
本姑娘鄙视你儿子,一个岛国狗而已,咱这是要做人呐。
女店主气呼呼的,转身进了店。
四周的人指指点点:“这老太太谁啊,以前没见过,面生的很。”
“这时街头西面,新开卖小吃的那个闺女的妈妈,她这里...”
有人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受刺激了,儿子加入了岛国籍,被宗族除名,赶出了村子。”
“哦...”
众人恍然大悟,她引以为傲的儿子,虽不是行走五十万,但是加入了岛国...
“她儿子再优秀,也是岛国人,在这里炫耀什么,要是真的优秀,四十六岁了还单着?”
“就是,十几年不回来,把自己的娘都忘记了,这种人能是个好鸟?”
议论纷纷,张青云不大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