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如此,这是死亡之前无所防备,所以死亡之后鬼性未曾激发,魂魄魂种没有鬼气侵蚀。”
张青云转头看着张道一:“你有没有兴趣,审问这五只鬼?”
张道一连连摆手:“不不不,我就没有这种本事了,我看到它们都害怕,还怎么审问它们?”
这货胆小,别说让他审问鬼魂,恐怕鬼魂一声嘶吼,这货就要吓尿。
唔,这货之前被吓尿了,现在水库里恐怕已经无水,尿了尿不出来。
“你这种胆量,恐怕修道之后,有了神通术法,也无法面对这些阴物。”
张道一无所谓的不吭声,这种事情以后有了本事再说。
看到他如此惫懒模样,张青云也不打算锻炼他。
现在没有胆量,以后有了神通,也未必有胆量。
只是这件事情,只能慢慢来,不能一蹴而就。
以后多多召唤鬼物,锻炼一下张道一的胆量就是了。
张青云手指一弹,玉符落地,化作一张桌案与一张椅子。
张青云坐在桌案之后:“今天你就跟着贫道,审问这几只鬼魂。”
这货心中还存在美好想象,认为那对鬼鸳鸯是如此可怜,应该放过。这是一种可怕的思维,只是看到了眼前,而没有看到本质。
“我,坐哪?”
张道一站在张青云身边,看了一圈没有看到椅子:“我好歹也算是陪审,怎么没有一张椅子?”
陪审?
张青云冷笑一声:“你现在就作为我的皂隶吧。”
皂隶?
那岂不是下人?
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