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irs!”罗伯特坐在了德鲁肯米勒的旁边。
三个人围坐在小桌子前开始了密谋。
索罗斯满脸关切的问道:“英镑的风险有多大。”
“英镑的流动性很强,即便错了,也可以随时平仓,顶多亏0.5%。”
“那我们能赚多少?”
“如果暴跌,那么盈利15%到20%”
“这个收益不错,有多大概率?”
“哈佛大学经济学专家团队的报告大家都看过了吧,和我们的智库分析一致,可能性在90%”
“信孚银行的基金投多少?”
“杠杆会加到5倍。”
“5倍够吗?”
“嘤国只有220亿英镑的外汇储备,大约相当于440亿美元,现在主要买家是嘤国央行,一旦嘤国外汇储备见底,就不能再加注了。所以我们做空的最大规模是440亿美元。”
德鲁肯米勒插嘴说道:“我们大概可以做空150亿美元。”
索罗斯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不,我们应该再加注,150亿不够,我们可以做到250亿以上。”
“你疯了!”其他两个人大吃一惊。
“大嘤帝国撑不住多久的。”索罗斯笑道,然后拿起一柄餐刀,狠狠的切在了面前的小蛋糕上面。
没有硝烟的战争比热战的凶险不遑多让,量子基金并不是唯一下场的玩家。
华尔街的其他对冲基金、各大银行都参与其中,都想在这块美味的蛋糕上咬下一块。
面对群狼环伺的情况下,欧洲各国都成了美味的猎物。
9月8日,第一个炮灰诞生了——芬兰。
在华尔街的抛售浪潮中,芬兰第一天都没顶过去,芬兰马克当日下跌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