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命的叹了口气,这才发现,他同时还给我丢了一个包出来。
是我的包。
而我包里,有手机和必须用品,还有一把伞。
我从包里拿出伞,快速的打开,想撑在头上,遮遮风雨,却不想,伞才打开,就在风雨中,成了伞骨。
那伞骨上海冒着烧焦的痕迹,一如早上,我用莲花灯的灯杆,此入黑雾时造成的痕迹。
“这风雨,难道和那团黑雾有关?”
我皱了皱眉,觉得还是得用什么遮挡一下,于是回头,想和楼至再磨一磨。
殊不知,我才回头,那庞大的四层楼的旅馆,就不见了。
风雨中,黑黝黝的一片,除了空旷,和满地的曼珠沙华外,就只有我一个。
楼至和他的店,都不见了。
那一瞬间,我忽然很想骂脏话,若是楼至在我面前出现的话,我可能会狠狠地踹他身体中央部位,让他长长记性!
真忒么得憋屈!
“哎,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啊啊啊!”
我仰头哀叹,只能把包斜跨在身上,拎着那盏莲花灯,寻了个方向,往前走。
我对方向这种东西,在不熟悉的地方,基本都是靠感觉。
眼下周围一片漆黑,方位难辨,我根本不知道该去哪里,所以左右随便走。
但才转身走了一步,我就看到那莲花灯的灯火,快速的闪动,仿佛要灭了一般。
我直觉周围有东西,但什么感觉也没有,所以拎着灯,朝后看了看,结果那灯火,突然间就不闪了。
“难道你在指引我方向?”
我验证的拿着灯,四周转了一圈,发现只有一个方向,它是不闪的。
于是,我持灯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