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如同陈长青说得那样。
在九七年香江回归之前，现阶段自己能明说的东西只有这么多。
李文彬也明白陈长青什么意思。
他点了点头，没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和陈长青纠缠：
“明白，那我问你第二个问题。”
“咕咚！”
拿起啤酒，李文彬连喝了三口，随着啤酒罐放下，脸色微红的李文彬深吸了一口气：
“我有一个梦想，就是当一个好警察，你觉得这个梦想怎么样？”
陈长青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了对方一句：
“真话假话？”
“真话。”李文彬笑着看了他一眼。
看着桌面上摆着的这些菜，很多都是打包的熟食。
心中在一番盘算后，组织好语言的陈长青表情多了几分认真：
“很伟大的理想，一个人能做一件事情，并且坚持一辈子，始终不动摇，这很不容易。”
李文彬眼皮一抬，脸颊微红的他情绪有些激动：
“你觉得我能做到吗？”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陈长青只能神情认真，用一种较为委婉的方式告诉对方：
“我希望你能做到。”
李文彬则轻笑了一声，他摇了摇头，似乎想到了什么，闪烁的目光带着追忆和自嘲：“我现在算是明白，当年父亲为什么不希望我当警察了。”
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陈长青没说什么，只是平淡的说了句：
“但你能成为一名好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