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一幕幕在眼前浮现。
看着此刻大口喝酒的阿杜,就好像一把把刀子插进胸口。
阿雪崩溃了,就好像疯子一样,发出歇斯底里的咆哮,如同一名泼妇:
“这不是真的,我不信,这不是真的。”
“阿杜,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告诉我啊,你看着我的眼睛,你告诉我啊!!”
声音凄厉绝望,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啼血杜鹃,但警察阿杜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眼神冷漠排斥,就这样一口口的喝着啤酒。
旁边的戴富贵表情有些怪异,但又说不出究竟是什么。
不过这一切跟邹浪没有任何关系,揪着阿雪柔顺的发梢。
他就这样粗暴的拽着对方,看着对方俏丽脸上的绝望,嘴里则发出不可一世的嚣张笑声:
“有意思,弟兄们,今天晚上真踏马有意思!”
在一番好似闹剧的冲突中,邹浪就这样薅着阿雪的头发向外走去。
那模样仿佛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随意摆弄的工具。
穿过幽暗的走廊,门口是两名高大的门童。
在看到邹浪的时候,门童一脸恭敬的拉开大门,至于旁边的阿雪?
门童什么都没说,似乎对这一幕习以为常。
而在基隆湾的富贵花酒吧门前,八九点的夜晚吹来了一阵海风,脚下是不怎么平整的柏油马路,放在几十年前,这绝对是一条顶级的道路。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每年修修补补,昔日平整的道路如今就好像乞丐的衣服。
放眼望去,全部都是一块块方形的大补丁。
骤然从酒吧这种吵杂的地方出来,迎面吹来的一阵海风,让邹浪昏昏沉沉的脑袋不由多了几分晴明。
他的手掌没有继续薅着阿雪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