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注释,内容也晦涩艰深,让人摸不着头脑。
这让陈长青不由的有些感慨,百年前那些推行白话文的先生,真的是大才!
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好是好。
但门槛太高,普通人很难看懂,更别提理解其中精要。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几分燥热的清风,穿过客厅,随着荷花摇摆,池塘表面掀起一阵涟漪。
陈长青放下了手中的【庄子】,不由的笑了:
“醒了。”
沙发上,穿着一身蓝色的真丝睡袍,may打着哈气,一副没睡够的困顿模样,而看着在阳台上看书的陈长青,不由抱怨的说道:“这都快十点了,你也不喊我。”
将手里的古籍收好,陈长青起身向may走去,鼻梁上则挂着一副崭新的金丝眼镜:
“看你昨晚太累,就没喊你。”
和不戒酒一战,陈长青的眼镜丢了。
因为是定制款,所以一直到他回香江的时候,才收到迪奥公司送来的眼镜。
只是面对陈长青体贴的回答,may不由翻了个白眼:
“还不是你害的。”
蓝色的真丝睡袍,勾勒出玲珑般的身姿。
好似塞纳河畔的春水,蔚蓝中泛着一抹刺眼的白,陈长青的呼吸不由多了几分急促,不过看着旁边在河蟹大神的注视下,瑟瑟发抖的狗作者?
短暂的衡量后,陈长青一脸怒其不争气的瞪了狗作者一眼:
“我觉得这个话题应该终止,某个死扑街怕是要被吓尿。”
may一脸疑惑的看着陈长青:
“你说什么?”
陈长青则摇摇头,推了推金丝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