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看她一眼，再看她一眼。
飞月有所察觉，懒得看他：“有屁快放！”
逆天忍不住了：“你到底是谁？”逆天的银眸，紧紧盯视飞月。
飞月微微仰脸：“你也曾在神界，有些事，不能问，不懂吗？”
逆天抿紧了银唇，白问了。
涅洹小心翼翼看他，看，我多老实，就什么都不问。
飞月脚踏蓝云，悠闲向前：“当年……”
飞月开了口，逆天和涅洹立时目光收紧。
大佬说话，要认真听！
飞月目露怀念：“我们九子升仙，却没想到，能直接成神……”
“因为你们的仙力已经远远超过了仙族。”逆天沉沉接，关于神界的事，他还是略知一二。
飞月点点头：“神界那时正好了缺了人手，我们也算是运气，直接封神，虽然不过是小小神位，但也因此高于普通仙族。”
“后来呢？女魔头？”涅洹轻轻追问。
飞月眸光骤寒：“神位只有七个，我们有九人，一人一位，两人打回仙界。”
逆天和涅洹吃惊了。
也就是七人能成神，而落选的两人，只能降级回仙界。
这不是普通的降级！
“原来如此！是因为贪！”涅洹恍然。
“啧啧啧。”飞月轻笑摇头，“山海界清修上千年，清心寡欲，结果在神位面前，依然被欲望所控，所以，不是人不贪，是面前的诱惑，不够大。”
涅洹变得沉默，人心之贪，他最有感触。
在山海界这数千年，他一直玩的，也是人的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