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尸官。”
这恐怕是个玩笑,杨树不信。
“别疯疯癫癫,想当验尸官为什么不去考?”
江诗语装模作样叹口气:“我学习太差考不上,最终只好凭色相还行,随便考了个艺校。”
“以你的成长环境,其实心理应该更阳光点。”
“那你就错了,有些事别总怪父母家庭,其实是天生的,我就是天生的验尸官,虽然没有继承父母的智商和学习能力,却继承了他们的心性,从小就特别冷静,善于观察剖析。”
“你把谁解剖了?”
江诗语想了想:“我和你说件事,你别告诉任何人。”
“包括漫漫?”
“对,任何人。”
“你说吧。”
“我从懂事起的很长一段时间都很怕我妈,认为她是个妖怪。”
“哦?为什么?”
“那是我五岁的时候,父母单位最后一次集资盖房,所以我们原来的家拆迁了,暂时住到我大姨家。
某一天我半夜醒来,朦朦胧胧看到父母的床上有人在动。
那天窗帘没有拉起来,月亮很亮,所以我睁大了眼睛,渐渐看清楚了,竟然是……”
杨树想起了自己的破事,接口道:“你爸把你大姨给搞了?”
江诗语皱眉瞪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月光下我清清楚楚地看到我妈正在吃我爸的肠子!”
杨树愕然,半晌说不出话:“你疯了?我和你谈爱情,你竟然和我说黄段子?!”
然而江诗语没有讲段子的意思:“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这件事对我幼小的心灵造成极大震撼,很多年无法信任妈妈。”
“可能也是因为你爸妈平时过于正经,反差太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