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秦姐一脸无奈,然后对杨树说:“坐,别拘谨。”
杨树选了张离她远点的沙发坐下了。
秦姐后来得了产后抑郁症,脾气不好,天知道现在有没有什么孕期躁郁症一类的毛病,还是少惹为妙。
刘漫和江诗语围着秦姐问东问西,杨树继续像个乡巴老似的东张西望。
这套房子和他印象中涛姐的家几乎没有共同之处,墙纸颜色太深了,虽然更显奢华,却太厚重。
虽然是第一次来,看着几个忙碌的工作人员和穿梭的涛姐,以及窝在另一个沙发上的猫,他却有种熟悉的感觉。
然后很自然就想到了天仙的家,除了都有猫,其实风格不一样,一个美式一个欧式,一个豪华一个简洁,但氛围却差不多。
“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上一次算穿越,从另一个平行世界来到这里,那么这次似乎完全是重生,再次回到了五年前,为什么会有这些改变呢?
两个月来杨树所见似乎与上一次没什么不同,同样的人,同样的影视城,同样在搞直播的丁翘翘,江诗语父亲书房里同样的军舰模型,所见所闻没有变化,于是理所当然地认为陷入了循环。
按照循环地定义,至少开端应该是完全一样的,所以他拍的那部戏才叫《开端》。
然而现在却发现了明显的环境改变,那么两个月前的开端其实已经不一样了,只是他没发现而已。
“大意了。”
“你叫杨树?”
秦姐有点烦刘漫和江诗语都好奇心了,像摸蛋似的摸她。
“是,秦姐。”
“听说你们在拍一部戏?”
“三集短剧,已经拍完一集。”
秦姐澹澹看着杨树,看得出对话题不感兴趣,她与周讯的《红高粱》定了十月份播出,现在大肚子了,连宣传都不能参加。
她终于把刘漫和江诗语的手拨开了:“不准对外人说我怀孕了,我还不想宣布。”
绝大多数女星都不愿意公布大肚照,除非故意拿来卖钱,于是娱乐记者很热衷于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