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上一世的前年,这一世濤姐没拍过这部作品。
“或者今晚回家我问问濤姐能为艺术牺牲到什么程度?”
刘漫挺来劲:“好啊,最好吃晚饭的时候问,让我们也听听。”
江诗语满场找已经不知走到哪去了的濤姐,终于显露了点赌性:“那咱们打赌吧,赌濤姐会不会发火。”
这些话当然是扯淡着玩,别说濤姐不拍暴露戏,杨树也从来没拍过这种剧情,始终不太喜欢这类噱头。
时间过得很快,十点半时轮到江诗语上场了。
她已经镇定下来,与刘漫和杨树一一拥抱后独自进了演播厅。
刘漫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心疼,眼睛都湿润了:“诗诗这些年无忧无虑没心没肺,这两天吓坏了。”
杨树也有点感慨,缓缓点头:“还是能做大事的,始终也没有吓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