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臣烨败在了他的目光下，最终举手投降。
“说！我说！”
看了薄瑾年一眼，到嘴边的话愣是说不出口。
他总觉得自己命不久矣是怎么回事？
薄瑾年直起身子，掸了掸裤子上的灰尘。
清冽的嗓音带着令人心凉的冷意，“不说也行，我先走了。”
“别！”古臣烨展开双臂拦住，欲哭无泪，“我说还不行吗？！”
他移开视线，嘴巴小幅度动了动，“他们是兄妹。”
薄瑾年眸光微凝。
兄妹？
这个可能性是他从未想过的。
见他不说话，古臣烨连连解释，“我一开始也不知道，后来是子诚说了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就是兄妹，所以今天他们一起去参加子诚母亲的忌日也正常。”
怕被薄瑾年怪罪，他又立刻补充了一句，“我也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
“嗯。”薄瑾年只是点了点头。
心中的烦闷在这一刻完全消散。
原来不是情敌，而是未来的大舅子。
他扬了扬唇，心情极好。
见此情形，古臣烨知道自己躲过去了，紧绷的身子也逐渐舒展。
“什么时候知道的？”薄瑾年状似不经意问了句。
古臣烨想也没想回答，“就是上次我们聚会啊，你把子诚骗过来，自己跑去找裴妤那一次。”
“所以是在去纽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