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曼华瞪大双眼，手指指着自己，“爸，你让我和她道歉？”
叶振雄没有说话，但眼神更冷。
叶曼华从小就怕的就是自己这个父亲。
身侧的手握成拳紧了紧，随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对裴妤说了句，“是我不对。”
相比起她，叶娴月倒是能屈能伸。
她扬起笑脸，“我想是小妤误会我的意思了，不管如何，我都向你道歉，大家都是一家人，我们怎么会想要赶走小妤你呢。”
“谢谢大姨。”裴妤也跟着露出笑容。
两人对视，平静的湖面下波涛暗涌。
“外公。”裴妤轻轻唤了句。
现在对她来说，这两个字也没那么难说出口。
“怎么了？”叶振雄的语气瞬间柔和下来。
“今天母亲的忌日小姨是不是不参加啊？”裴妤好奇的问。
“你在说什么？！”以为裴妤是想让叶振雄赶她走，叶曼华脸色铁青，“我姐姐的忌日，我当然要参加。”
叶振雄看了叶曼华一眼，很快就明白过来裴妤的意思。
他厉声喝道，“今天是你姐姐的忌日，你们母女俩穿一身红裙子是怎么回事！”
叶曼华哑口无言。
“去换了！”
“是。”
叶曼华弱弱的应了句，拉着叶灵羽就往楼上跑。
转眼间客厅就只剩下他们几人。
叶娴月暗自打量着裴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