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正站在那里,浑身颤抖,一动都不敢动。
在他身旁,那裴夫人吓得面无血色,瘫坐在地上,双目失神。
那些自认高贵的贵妇人,已是六神无主,任由地上鲜血流淌,侵透她们昂贵的鞋子,一动不动。
林夕看着吕良,心中隐隐有些发寒。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算得上心狠手辣,可现在才意识到,与这些刀尖上添血的军中将领相比,他称得上仁慈。
在林夕思索的空当,百余个身着铁甲的士兵,从门外蜂拥而至,将场中之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敢动公子者,死!”
吕良的声音很冷,神色恶狠狰狞。
他心中嫌弃李松不争气不假,可那是静州边军的自家事。
若有外人,小打小闹也就罢了,若是谁真敢对李松起杀心,企图让李玉堂大将军绝后,他吕良第一个不答应。
不仅他不答应,所有的静州边军都不会答应。
他的身旁,那些手持长刀的士兵,眼睛死死盯着场中之人,神色恶狠狰狞,似乎只要吕良一声令下,他们就会马上冲上去,砍了眼前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