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揽月这才明白过来,陈朞是看到揽月流泪,误以为是聿沛馠所为,故而出手。
“不是!不是我啊,兄台!”聿沛馠无奈已极。
“陈朞,真的不是沛馠。眼泪,我该是迎风眼中不适。”揽月还是编了个谎话。
说话的时候与聿沛馠相顾而视,聿沛馠本想夸揽月真会说谎诓骗,不愧是个小骗子,但想到脖颈间的寒凉之气逼人,便附和道:“对,对啊,庭院风大。”
陈朞并没有尽信,他眼中所见的委屈和伤心又不会作假,只是既然揽月倔强要强不想被人看穿,陈朞自然就不会戳穿,于是陈朞还是收回了手中的滇河剑。
聿沛馠抹了抹并未伤分毫的脖颈,暗自庆幸,都说滇河剑刃似严霜,斩百流,断千渠,剑气不落,飒沓如流星,如今看来果不其然。
只是为何碌碌寡合的陈朞竟然会为了揽月祭出滇河剑来,真是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