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么可能!你干嘛挑拨离间啊喂!我们光明一派很团结的好不好,怎么就拉帮结派了。”墨子烨有些不满,这怎么还从人身攻击上升为派别攻击了?
“小白,你也说两句嘛。”墨子烨不服气的瞪了沧流一眼,像个受了气的小学生似的跑到白茶身旁像个挂件似的抱住了白茶的脖子,不满的嚷嚷着:“你看沧流是不是太过分了!哪有这样把人从人格到派别都说的一无是处的!?”
白茶看着来告状的墨子烨有些无奈,她实在是不好说什么,因为沧流说的真的不能再正确了,但是自己如果再肯定一下未免有些太打击人了吧?
而且,白茶也看出来了,沧流好像对墨子烨抱有很强的敌意。
一低头,却发现墨子烨突然不吭声了。
微风阵阵,幽香入鼻。
夕阳的微光洒落于白茶的长发仿佛夕阳西下大海的波浪,就连那长长的睫毛都点缀着金光,两瓣朱唇恍若误入的樱花,在这一瞬,墨子烨将所有想说的话都抛在了脑后。
他突然沉默了,担心惊扰了她的绽放。
如果不是有人突然出现惊扰了他的话。
“请,保,持,距,离!墨,小,先,生!”路西法笑的十分危险,几乎是拉着墨子烨的衣领直接将他向后拽去:“在我的主人未答应您的求爱之前,您这么做未免太不像样子。”
米迦勒倒是没有阻止自己宿主和白茶贴贴,他和墨子烨互相视为兄弟,是兄弟自然要两肋插刀。
况且,米迦勒惊讶的不是墨子烨突然贴上去,而是路西法的失态。
这个伪君子,即便是面对造物主的都是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可是刚刚那粗鲁的拉扯哪有半点绅士的风度。
“不会吧……”米迦勒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猜测,咧了咧嘴,摸了摸胸口,表示自己的小心脏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其实,沧流说的也没错。”白茶拨弄了一下左边的刘海叹了口气:“你还观察到了什么。”
沧流这才从刚刚的静默中回过神来,心中一动,星星点点的喜悦顿时跃上心头。
还观察到了什么。
这是一句命令,也就是说白茶认同他了。
“墨子烨的想法过于理想化了,总想着你好我好大家好,这是整个墨家的通病。”说到这里,沧流顿了顿:“还有……他和你不合适。”
白茶:“?”
“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和他在一起过一样。”白茶诧异:“你对我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