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凶犯那最后一刀为何会下在那般奇怪的位置,也找到原因了。
估摸,那是她们当年,让人在罗三娘身上纹上刺青的地方。
不过,有一点我想不明白……」
韩临立刻道:「什么?」
「既然这件事是两年前发生的,为何罗三娘不在那时候报仇,而是要等到两年后的今天才来报仇呢?」
傅时瑾道:「而且,罗三娘再怎么说,也只是一个弱女子,我不认为,这一连串绑人、杀人以及抛尸的事情是她一个弱女子就能完成的。
我觉得,她很可能有同伙……」
傅时瑾说着说着,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韩临眉头顿时锁得更紧了,手动了动,抬起轻轻拍了拍女子的脑袋,轻声道:「要分析这些事情不急在一时,你先休息一会儿。」
傅时瑾也确实困得脑子要转不动了。
而且,她现在靠在男人肩膀上,全身上下都仿佛被男人身上那干净而清新的气息包围了,心里忍不住便生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让她的意识一再沉沦。
最后,彻底陷入了甜美的梦乡中。
听着耳边传来的女子那清浅而有规律的呼吸声,韩临一颗心都仿佛软了下来,方才听到韩思如那番话后沉抑到了极点的心情,也似乎在不知不觉间烟消云散。
他微微垂眸,掩住幽深眼底那一抹淡淡的戾气,侧头,小心翼翼地在女子的发顶上印下了一个吻。
傅时瑾回到宁国公府后,便继续捣鼓她的木雕去了。
第二天,傅时瑾也没出门。
自从接了韩临的单子后,她工作量一下子暴增,自是也没时间偷懒了。
吃完午膳后,她收拾了一下东西,正准备出发去她的新房子。
她如今每隔两天,就会给谢承言授一次课,授课地点便在她的房子处。
若不是她如今还住在宁国公府,不好常常往外跑,她是恨不得天天给自己的小徒弟授课的。
也幸好谢承言有天分,学起来非常快,且他人又勤奋,便是傅时瑾两天才给他授一次课,还是进步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