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一下疼得要命的耳朵,这才发现耳朵已经全都流血了。
她手一抹,瞬间手上都是血渍。
“先别动,等下去医院。”男人看着她,嗓音低沉道。
他看了看公交站牌,而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嗯,工农站,你们马上过来。”
不到五分钟,民警就过来了。
找南溪问了几句后,民警就把抢劫的人带走了。
“等等。”
突然,男人喊道,他朝抢劫犯伸出了手:“东西呢?”
“什么东西,我没拿到。”黄发男人嘴硬道。
“拿出来,我不想重复第二遍。”他的声音冰冷摄人,让人看一眼就吓得犯怵。
“给你。”
下一刻,一个微微冰凉的耳环落在他手里。
只是,耳环上还带着鲜血,看着不太美观。
男人正要交给南溪,手机响了。
“喂老大,你在哪儿,我怎么看了半天都没看见。”
“临时出了点儿事,我在工农站。”
“好的老大,稍等,三分钟到。”
“嗯。”
男人挂了电话,走向南溪,她耳朵上的血越来越多,顺着脖颈流下去,很快就把白色的领口染红了。
小小的耳垂因为被血染了,看不出伤口的具体情况,但不用想也知道红肿得厉害。
她皱着眉,用力地咬着唇,看得出来十分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