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勾唇,季夜白缓缓的笑:“你还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要报案抓我,就不怕警察判你一个报假案。”
“我弄的很清楚。”
季夜白冷笑:“清楚?连我碰没碰你都不知道,还敢说自己清楚?”
这话一出,南溪骤然愣住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现在仔细一向,她忽然发现自己确实忽略了很多东西。
那天,她撞了墙后,就晕倒了。
加上醒来后,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清凉的睡衣,他又躺在不远处裹着被子。
她太害怕了,也太担心了,尤其是房间里的种种迹象都那么的像,所以她才理所当然的以为他趁着她晕倒做了那些禽兽不如的事。
但是现在,仔细想一想。
她好像确实忽略了一些很重要的细节。
比如,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身上还会穿着一件睡衣呢?
比如,她除了脖子和手臂上的淤青和伤痕外,身上其他地方都没有任何伤痕。
又比如,她从酒店往外跑得时候,身体好像确实没有什么不舒适的地方。
这一天,她一直沉浸在这种被侮辱的强大悲伤里,都没有真的认真的去想一下。
此刻冷静下来,她忽然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
尤其是听到季夜白刚刚说的话,她感觉自己原本枯绝、死寂的心口好像突然滴进了一滴甘露。
瞬间,那颗心又变得鲜红起来,跳动起来,又有了新的生命力和力量。
像是劈进一道阳光,南溪错愕后,几乎是激动的泪流满面的看向季夜白:“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也没有对我做那些过分的事是吗?”
季夜白看着她:“如果没有,你还辞职吗?”
南溪一边哭着,一边摇头:“不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