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帮冯曼曼?”他问。
“其实我才没有那么善良,可以对一个伤害我的人不记前仇,但冯曼曼有点特殊,或许是有些同病相怜吧!”
某人的气息骤然就冷了下来。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同病相怜?”
“没心没肺的女人,你再说一遍,我哪里和蔡品骁那样的人渣一样了?”
知道他误会了,林念初立马解释:“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她的童年遭遇,和我很像。”
提到童年,她的眸子又忍不住低了下去。
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好像掩盖了所有的心事。
霍司宴的手覆盖在她的手上时,有些颤抖。
关于她的童年,他查到的信息,其实非常少。
因为是她心里的痛,他也从未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在等,等有一天,她愿意告诉他。
“头发吹干了,累了一天了,我们早点睡。”
说完这句话,霍司宴关上灯,将她拥进怀里。
躺在床上,看着空洞的黑夜,林念初突然大口的喘息了一口。
谢谢她的司宴,谢谢他没有追问,没有逼问。
也谢谢他给了她足够的空间。
那些不堪,那些痛苦,她是真的还没想好要如何开口。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一次又一次的被提醒,被记忆,被无数个梦困住,她甚至天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忘了。
可是,她忘不了。
死也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