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他五岁,哥哥十一岁……
赵文远有些感动,又有些哭笑不得。
“我都多大的人了,你还给我买饴糖?
行了,赶紧出发吧。皇上还等着你呢。
这里的事情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赵文昌挥挥手走了。
没意外的话,他再回到清江县时,肯定就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了。
清江县的乡绅富户们送走了赵文昌,想走到赵文远跟前套套近乎。
结果,他们的热脸贴到了一个冷屁股。
赵文远连头也没回,直接挥了一下手,他那十几个随从便“欻”的一下抽出佩刀,“锃、锃、锃”将佩刀架在一起,拦住了那些乡绅富户。
赵文远目送走哥哥走远,猛地一下转过身来,气场全开。
从这刻起,他不再是某个哥哥的忠犬小萌弟了,他是当今圣上派遣出来的特使,掌管水利、营建之事的朝庭从一品大司空!
生人勿近!
接下来的日子,赵大司空开始高调地巡视整个随洲的灾后重建工作。
每到一地,他都要在当地停留好几天。
当地的官员交完作业,生怕大司空给他们批改出一个低分来,再将这低分作业呈到永寿帝的面前。
他们招待起大司空来,自然是小心小心再小心的。
然而大司空总是一脸不悦地皱眉。
这可把那些官员们吓坏了。
他们纷纷给大司空身边的人塞银子,悄悄地打听起来。
“大司空到底是哪里不满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