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家儿孙订到了谪仙居的包间,请她们去吃过谪仙居的饭菜,那包间有多么多么难订,那饭菜有多么多么好吃之类的。
一人说起某个菜品的时候,另外几人必定点头附和,几人聊的异常欢快,却把她撂在一边。
唯有她一人,没吃过谪仙居的饭菜,与她们聊不到一起去。
如今听了姜延亮的话,黄氏暗道:“果然是个好消息,今日过后,我也是去谪仙居吃过饭的人了!”
黄氏扶着姜延亮的双肩,道:“还是我的二儿子和二孙子最最孝顺……”
姜延亮趁机卖乖:“可不是,我爹为了给您订包间,昨晚一直站在谪仙居门口,求了那掌柜的大半夜。
那掌柜的当时没答应,等天亮以后,见我爹仍旧守在门口,这才被我爹的一片孝心所感动,给咱们腾了一个包间出来。”
“我儿竟一夜没睡?”黄氏既感动又心疼,转而骂起了谪仙居的掌柜,“一个臭商人,居然也敢这么作践我儿……”
黄氏骂骂咧咧地换了身外出的衣服,坐着马车去了谪仙居。
永安侯府的马车一到谪仙居的门口,便有两个门童站出来,指引着车夫把马车往指定位置上赶。
酒楼门口有专门划出来停放马车的所谓“车位”,食客们带来的马车有序地停放在“车位”上,并不曾造成街道的拥堵。
黄氏下了马车,与姜延亮一起,被迎进了谪仙居。
谪仙居果然爆满。
黄氏还在一楼的大厅里,见到了前几日一起去上香的刘老夫人。
黄氏昂首挺胸从刘老夫人身边经过,笑着与刘老夫人打招呼,一脸得瑟。
那意思是,你只能坐在一楼大厅里吃,而我却要进二楼包间了,我比你高贵。
刘老夫人:……得瑟个屁,我上回也是进包间吃的,你没看到而已。
黄氏鼻孔朝天地走了。
她刚登上去二楼包间的扶梯,就见到了一个她不想见到的人,定国公夫人。
定国公夫人带着一大群与她交好的老夫人,也正要登扶梯。
黄氏暗道:“这样的好日子,居然见到了这个老恶妇,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