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什么？”赵长老有些莫名其妙。
焦长老压低了声音，悄然在他的耳边道：“你的胡须掉了不少……”
赵长老一愣，再看自己手上，果然已经被他给撸下来一大把胡子。
……
找了焦长老先替他开一会儿飞舟，赵长老找了个理由就进入了逼仄的船舱中。
身为长老，在这艘中等飞舟上，他还是混上了个独立的小间的，但是环境就不能太讲究了。
飞舟这东西，每炼制的空间大上一分都要考虑方方面面的东西，成本都要大幅度的提升。
他们租赁的这种经济适用型，大多就是这个样子的。
赵长老也不嫌弃，飞快的锁紧舱门，就坐到小床上拿出了一个镜子对着自己的面孔照着。
一边摸着自己的胡子，赵长老一边自语：“红莲宗的市场真的该整顿整顿了。这卖的什么破胶啊，这才用了多久，这就粘不住了啊！”
说着他又掏出一个上面写着“强力胶”的丹瓶，打开看了一眼，然后嫌弃的扔到了一边。
突然，他取出了一把匕首，自语道：“还是不要再留胡须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胡子老是忍不住去捋一捋……”
随即，匕首如同穿花蝴蝶一般在他的手中转动，看上去眼花缭乱。
刷刷刷刷刷！
一秒之内，赵长老对着自己的下巴，狂挥了五刀。
五刀之后，他再去照镜子，下巴那里已经光洁一片。
赵长老看着自己凭空年轻了几岁的样子，眼中毫无波动。
他又小心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眉毛和头发，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才收拾好这里的一切，离开船舱。
来到外面，他看着已经西南方的天空，心中波澜不惊。
“真传弟子，每一个都是老夫精心挑选的瑰宝啊，又怎么会让她脱离视线之中……”
“没了刘长老，还有赵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