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就是生啖人血,”席戡皱着眉头说“我在外面就曾斩杀过这样的邪修,这个手段嘛,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他们只要抗过那段时间,那小子不用他们出手自己就败了!”
其实,说起这个“血体之术”,厚土祠内倒有一个法子与之有些相似,那就是康釜前辈传给陆平川的那个“血魂之法”,这两个法子若说相同之处就都是在发作时那修士会威猛无比,发作后修士又虚弱无比。只不过血魂之法用的乃是土灵兽的心头血杂以烈酒调制,就算事后虚弱,但休息一阵也就无碍了,而血体之术则不同,由于用的是修士自身的精血,因此等这法子失效后,自身则会受到实实在在的伤害,若无邪术与之配合,是没有人敢用的,因此用这法子的以邪修为主,久而久之,连这血体之术也被人看作了邪术。
对付这个家伙,师弟会不会饮下那血魂酒呢?席戡想到,这次出来之前,听师父说师弟已经调制了一壶血魂酒带在身上,会不会用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