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姐姐带着你找一找,总能找到的。”
“哦”上官岫应了一声,却是很不服气那个汤萍能有那样厉害的鸟儿!
曹泽看得默不出声,暗道好厉害,难怪最近这几个小家伙声名鹊起,看这手段,就算自己对上这些散修也不会强到哪里去了。
同样,那个姓上官的女子看得也是秀眉微蹙、暗自心惊。
……
几乎是眨眼之间,这些准备做一笔没本买卖的散修便尽皆被斩了。
不,还剩一个,在陆平川的手里。
不过这一个却拼了命的大声的哀求着,与其他的散修截然不同。
“别杀我,别杀我!在下不是散修,是被这些人胁迫来的,求各位饶命,饶命啊!”
陆平川一只手掐着这人的脖子将其高高举起,正准备用力一掼就将其摔死,可如今这人涕泪横流的苦苦哀求,倒让陆平川有点意外,在修行界还没见过这样没出息的,不过这小子说他并非散修而是受人胁迫,那……还是听听钱兄弟他们怎么说吧,于是陆平川依然高高的举着那小子,却回头想钱潮等人看去。
“陆兄,先放下他,且听他如何说。”钱潮说道。
“嗯。”
陆平川应了一声,一松手那小子就摔在地上,不过马上就一骨碌爬起来跪在了那里。
“各位饶命啊,在下不是散修,是被这些人胁迫而来的,在下乃是贲州应家的人,要去涵州投亲的,没想到半路上……”
“胡说!”汤萍打断了那人的说话,她对修行界的事情知道的最多“贲州哪里有什么应家,你若骗人现在就斩了你!”
“姑娘,在下哪敢胡说,贲州现在是没有应家了,不过以前可是有的,就因为现在没有了,所以在下才……嘿……才成了这个样子,我的确是应家的人,在下名为应景,应家若还在,在下也算个少家主,可现在却被这些散修欺凌,在下可不想做个散修,早年家中有个姑姑嫁到了涵州,涵州的王家,在下这是准备投奔那位姑姑而去,总好过做个散修,不想半路上因为说漏了嘴才被这些散修胁迫来了这里。”
李简本来在感应中一直盯紧了那三个隐身未出的人,不过听了这个自称应景的家伙的话,却轻轻一笑,得益于剑心清明,他虽然不知道这小子所说的应家的事是真是假,但这小子绝不是他说的那样被散修胁迫,先不说破,且看他如何说下去。
钱潮与汤萍对视一眼,然后钱潮问道:
“你说漏了嘴?什么事情你说漏了嘴就让那些散修对你动了心呢?”
“唉,也是在下贪杯,酒后说出去的,几位也许不知,早先我应家并非在贲州,而是就在……就在……”
“说!”陆平川在他身后不耐烦的一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