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兄,”韩畋终于忍不住问道“这件事先不谈,你给我的书信中涉及到我个人的一些事情,在下好奇,多年之前的事情,温兄是如何得知的,似乎还知道的不少的样子。”
“这件事情呀,来,韩兄请茶”说着温良故意的抿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又说了下去“宗内咱们这样炼气的弟子,但凡出众的,我总会多注意几分,尤其像韩兄这样,不但一表人才又计多智广的,我自然会更加多多留意,嗯,为了能跟韩兄说上几句话,我自然要从别人的口中多打听一些韩兄的事情,因此也就知道的多一些,韩兄还请勿怪。”
“温兄说笑了,你那书信之中所提及的事情,大多都是韩某的私隐之事,别说从旁人口中打听,知道那些事情的人还活在这世上的都没几个了,怎么温兄竟然能打听出来呢,也罢,温兄,今日在这里,你若想让我去跟那董醢作伴,也就是你一句话的事,事到如今,不如请温兄坦言,你究竟是谁,找我又有何事?”
“哈哈,韩兄何时竟成了一个痛快的人呢?”温良笑道“不过我可以和你坦言相告,韩兄若是想走,马上就可以离开,我绝对不会阻拦,哦,我的人也不会动韩兄一根寒毛。”
听到这里,韩畋目光闪闪的看着温良,不过他在温良的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那人依旧满头花白的头发,一脸的笑容看着自己。
“韩兄,我是谁,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咱们交浅不能言深,至于我要做什么,你也不必知道,不过嘛,”温良依旧笑眯眯的看着韩畋,只是目光中大有深意“你要做什么,我却是知道的,不但知道,而且我还会时不时的帮一帮你,因为你做的事对我来说也是有些好处的。”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当然知道,你委曲求全的在文嶂身边,不就是为了文家吗?”
韩畋目光一凝,他盯着温良缓缓说道:“若是我不再对付文家了呢?”
“那对我又有什么坏处呢?”
“文嶂一走,我好像机会就不大了。”
“嗯,这倒是真的,不过以韩兄的人才,定然能想到办法独辟蹊径,说不定也能让你如愿以偿。”
“哦,温兄难道有办法?”
“诶,我可没有办法对付那文冕老儿,韩兄,你的志向不小,但想做到还是要一点一点的来才行。”
“一点一点的来,那也要回得去才行啊。”
“过一阵子,那骆缨几人也就不会再把你放在心上了,他们一直为了筑基奔走,哪里还会有那个闲心,倒是……”
“你是说钱潮那几人?”
“嗯,韩兄,你不觉得你太小看那个钱潮了吗?刚才那个董醢说他一开始就被那几人困在阵法中,阵法,只有那个死了的于胗懂得一些,而钱潮那小子竟然也会布置,况且,那几个人相当长的时间里可不会筑基,你又打过他们的主意,他们自然会防着你,盯着你,对付你,就算他们几个奈何不了你,也会去找人来对付你,比如骆缨他们,再比如他们的长辈。”
“你是说我该把那几个人都除了?”
“这对韩兄自然是有好处的。”
“你也说了那几个人有长辈,我若如此,就算是惹了大祸,我倒是想知道这样一来对温兄……是不是也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