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萍继续说道:
“堂堂五灵宗,雄踞中洲之南,宗内弟子良莠不齐也就罢了,每十年一次的澄观恩试还有这么多恶行累累的家伙被送来,明目张胆的与宗内弟子抢夺拜师的机会,知道的会说一句五灵宗招纳人才不拘一格,不知道的还以为五灵宗就是个藏污纳垢之所呢!”
汤伯年说不过她,气道:
“你住口……”
然后汤伯年翻着看了看眼前的这些人像,捎带着也看了看人像下面的那些文字,都是对其罪行的记录,越看越皱眉头,索性用手一推,问道:
“那些信件呢?”
“在这里。”
汤萍说着便从储物袋中将左佑交给他们的所有信件连带这两张地图一并放在汤伯年的书案上。
“都在这里了?”
“嗯。”
“你们有没有搜一搜他?万一他藏起来一些呢……”
“六爷爷,他因为这些东西险些丧了命,留着它们做什么,没事给自己找麻烦吗?当然都在这里了。”
“嗯……”
汤伯年便不再说什么,将那些信件拆开来一封一封的看起来。
时间不长,汤伯年的目光便又从众多的信件上移开,说道:
“嗯,语焉不详,好多信件还没有具名,怎么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写的。”
汤萍凑过去,将之前那些画影图形的纸张又扯过来,说道:
“就算不知道是哪个世家写给温良的,但是总逃不出这些人背后的世家,左佑在宗内就杀了这些家伙,这些信也是从他们的储物袋中得到的,可惜他提前不知道会有这些信件的存在,是事后才发现这些信的,那时便不好将每一封信与这些家伙都一一对照起来了,但是将这些世家都细细的调查一番,肯定能有发现的。”
“查……总是会查的,但岂是你说的那么简单的。”
汤伯年一边说着一边又细细的看了看书案上的两张地图。
“嗯,这地图上所画的究竟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