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钱潮则是若有所思的慢慢点头。
汤萍又问道:
“我还有个问题,你要如实的告诉我,景桀在过去是不是做了一些将宗内弟子拐带出去的事情?”
“这……唉,他的确是做过,以前饮酒时他喝多了向我炫耀过,宗外四镇上就有他的人手,但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
有这句就够了,就算没有实证,五个人也明白了暗中与温良勾结在一起的必是景桀。
范衠怒道:
“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你既知道,为什么不说,就看着他为非作歹吗!”
这让凤游默然无语,钱潮赶忙拦住了范衠的怒火,然后继续问道:
“关于这次来咱们宗内的狮子林和孟彩楼的那些人,凤兄还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吗?”
许久之后,凤游才悄悄的从范衠的洞府离开了。
再过一阵,钱潮五人便也起身告辞。
范衠的心情看来十分的不好,临走时他对钱潮几人说道:
“唉,看来我在炼气弟子之首的位置上实在是不称职呀,宗内有这样的事情我竟不知,让他逍遥法外这么久,五位师弟师妹,此次绝对不能放过那个景桀,一定要将他彻底扳倒,有什么能用到我的地方你们就尽管开口。还有,凤游那里你们不用担心,他立过誓就不敢破誓,而且我也会紧盯着他,不让你们有后顾之忧!”
“多谢范师兄!”
……
回到钱潮的住处,五个人继续谈论这件事情。
“这是咱们遇到的最险恶歹毒的一次图谋了吧?”汤萍说道。
“管他什么图谋不图谋,打我们五个人的主意,最后老子一个个的都把他们撕碎了。”陆平川愤愤的说道。
“左佑曾经说过,最险恶的是人心,现在看来真是如此。”李简说道。
彦煊没有说其他的,而是看向了钱潮问道:
“钱兄弟,咱们要怎样对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