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一人的表现让我很是不解,那就是章益,在景桀倒下之后,章益就对宗兄越来越不耐烦了,在以前章益对宗兄一向很是尊重,但近来他的表现足以看出至少他对宗兄在景桀一事上的不作为很是不满,几次饮酒时怪话连连,还时不时的拿你们五个人去取笑桓产,甚至还引得桓产愤然离席。章益这个人一向神神秘秘的,跟我们并不是很能玩在一起,平日里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而且他的性子以前也很随和,现在却变化不小,嗯,估计他背地里不知道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又被景桀的事情吓怕了,也对你们起了心思,但偏偏宗兄一直不声不响的所以才会如此吧。”
“总之在纨绔之中,林涧铁了心要除掉上官泓,桓产早对你们恨之入骨,章益则有机会就阴阳怪气的煽风点火。林涧对付上官泓并不是什么要紧事,而要对付你们几人嘛,你们五个人现在恶名太盛,谁都没有只身就能将你们除掉的把握,因此必须要有宗兄的居中坐镇,将所有人聚拢在一起才有这个胆量和可能,这就又着落在娄青药这个女人的身上,现在纨绔要做的两件事,无论哪一件都对她有好处,想想她能对宗兄施加的影响,她能让宗兄对景桀之事无动于衷,那就一定能让宗兄因为景桀之事对你们起杀心,而一旦她真的有了这个心思,鼓动着宗兄也放开手脚的对付你们的话,那才是你们的麻烦,比什么先前你所说的林涧要与上官泓斗来斗去的麻烦要大得多!”
“原来如此,多谢凤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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