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自罚一杯!”
说完章益一仰头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而宗飨似乎也因此压住了火气,不过章益却晃着脑袋看了一圈,喷着酒气继续说道:
“既然刚才那首你们说不好,那我就再作一首,听着……”
说完不等桓产与凤游阻止他,章益就张口大声吟道:
“壮士断腕犹可叹
守宫弃尾自保全
今有怪客失手足
温柔乡里觅平安”
手足即兄弟,指的当然也是景桀了,若说第一首对宗飨表现出来的是怨,那这一首几乎就是在骂宗飨了,骂他不顾景桀的下场,却天天和姓娄的女人腻在一起,此时宗飨的脸色已经黑了下来,似乎在强行压抑着怒气,而章益却如同毫不察觉一般的说道:
“怎么样,这一首如何,哪一位帮我点评点评……”
所有的人都看着章益,凤游更是觉得不解,不明白今日章益这是怎么了。
“章益,你是不是贪杯多饮了!”宗飨怒道。
“喝多了?”
章益故作夸张的说着,随手将一个酒壶抄在手里,拔出壶盖然后一仰头“咕咚咕咚”的将一壶酒都倒入了腹中,然后他将空壶随意往桌上一抛,目光摇摆不定的看着宗飨说道:
“这……才……有点……有点多……”
“够了,你闹够了!”宗飨又喝道。
“没有!”
章益忽然一声尖叫,将众人都吓了一跳,但随即他却“咯咯”得笑了起来,笑得浑身颤抖,然后歪歪斜斜的站起身,一把从凤游的面前又抢过一壶酒,将壶嘴塞进口中抿了一大口后又开口吟道:
“有鼠大如虎
相交狐与兔
兔死狐悲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