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
癞头和尚浑身肥肉都在颤抖,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被气的,或者被吓的:“我...”
话还没说完,牛继宗已经脱下袜子,臭烘烘的一坨塞到了他的嘴里。
这种习惯,还是当初在草原,绑蒙古王公贵族历练出来的。
这不,习惯形成,想改都改不了。
牛继宗活动一下脚趾,从亲兵手中接过新袜子套上:“换上新袜子感觉挺舒坦。”
癞头和尚睁大眼睛,双眼一阵泛白,你特酿有新袜子,为何用脚上穿的袜子塞贫僧的嘴里?
越想越气,癞头和尚直接昏死过去。
吴发怔了一下:“你特娘想要熏死老子?用裤衩不好?”
牛继宗有些歉意一笑:“抱歉抱歉,忘记了我是汗脚,这段时间几千里转战,都没有洗一次脚,可能味道有些大。裤衩...还是不要用的好,毕竟贴身之物,这段时间没洗澡,味道比袜子或许更大。”
“呕。”
味道不仅大,很呛,辣眼睛。
四周兵卒不断向后退,躺地上原本哀嚎的和尚,也不再哀嚎,开始干呕起来,鼻涕眼泪齐流。
“阿弥...呕...陀佛...呕...”
铁槛寺主持色空,一边呕吐,一边念叨着佛号。
可惜,佛祖不来眷顾,呕吐继续。
吴发捏着鼻子:“滚蛋,躲一边去。告诉你,多找几个姑娘,告诉她们,无需采取安全措施,要是能够有了这个胖和尚的孩子,你老牛帮着她们赎身。”
曹公笔下癞头和尚是神仙,要是能够生下娃,不晓得能不能有二郎神那般牛叉?
牛继宗心里大骂:我敲尼酿。
又要我花钱?
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莽夫的事情,还是捏着鼻子认了就好,到时候少花钱,找几个普通的,年龄大些也没关系,又不是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