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儿的哭声戛然而止。
道歉？
错的是姜疏，凭什么让她给姜疏道歉？！
再看向被湛寒霆宠着的姜疏，慕婉儿的心里更是充满了不爽，紧攥着的指甲就快嵌入肉里一样，疼的要死！
可身后拳打脚踢和沈长青的闷哼声实在是太让人触目惊心。
慕婉儿紧咬住下唇，看着沈长青被打的身影不停抽噎，攥着裙摆的指尖泛着白！
湛寒霆的手段大家都知道，她若是不道歉，沈长青一定会被打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以后长青哥哥强大起来，湛寒霆给他们的痛苦，他们统统都会还回去！
想到这儿，慕婉儿收回目光，她看向湛寒霆，咽了咽口水，一把擦过脸上的泪花，立刻冲姜疏说对不起。
湛寒霆冷着眼看向慕婉儿，“敷衍。”
闻声，慕婉儿连忙往前跪去，看起来十分真诚，“疏疏，对不起......我刚才不该故意指使你，我错了！”
林奇在一边完全看呆住了。
真真假假，错错对对，他似乎已经看不懂了。
“还行么？”湛寒霆看向姜疏，手轻轻捏着姜疏的软乎乎的指尖，眼底带着一丝说不出的趣味。
姜疏摇摇头。
湛寒霆挑眉，他也觉得不够。
慕婉儿的脸色却沉了下去，姜疏摇头是什么意思？？
不满意她的道歉吗？！
湛寒霆递给叶江一个眼神。
叶江立刻喊那些人别打了。
其中一男人一手拎起沈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