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疏默默看向湛寒霆，尴尬的又何止徐叔，她也有些尴尬。
他这包厢里在谈事情，他拉她进来干什么呢？
“听说姜先生先前和几位都有过交情，我以为大家都很熟呢。”他拿起筷子，帮姜疏夹了点菜。
姜疏惊讶的抬眸看湛寒霆，嗯？
徐叔也抬起头，又不敢应声，可应声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毕竟姜成阳一出事儿，他第一个就把关系脱干净了。
“是合作过一两次，姜先生人蛮不错。”旁边陈正笑呵呵的说。
姜疏则是看向陈正。
陈正，陈氏集团一把手，今年五十岁，在界内也算是前辈，和爸爸同届的企业家。
“那大家觉得姜先生人怎么样啊？”湛寒霆吃着菜，优哉游哉的，看似都是不经意的询问。
四个人对视一眼，颇有些紧张。
姜成阳人怎么样？
当然不错了。
十分仗义！
湛寒霆抿唇，瞧了徐叔一眼，让徐叔先说。
徐叔这额头的汗珠不经意的就落了下来。
好端端的饭局，不知道怎么就弄的紧张了起来！
“姜先生为人，没得挑。”徐叔擦擦额头汗珠。
姜疏则是望着他，心里泛起波澜。
逢人提起父亲，都说父亲人很好。
那为什么爸爸需要帮忙的时候，却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